第970章 讲故事

两个人进到花厅,就见花厅里十分的热闹,李昭等人下午的时候就来了,一直在花厅里等着张墨睡醒呢。

见到王胖子和许召进来了,他们这些作为晚辈的,纷纷起身见礼。

“哈哈,这么热闹啊。”王胖子笑道:“你们这是知道二郎醒来了?”

李昭等人纷纷说道:“是啊,知道二郎醒来了,我们就来了。”

“我们等了一下午了,二郎这个家伙还没睡够吗?”

“……。”

王胖子见他们闹哄哄的,就笑道:“行了,你们就别吵吵了,咱家还是等了一下午?还有一件事你们还不知道吧?咱们的皇帝陛下也醒来了,就在二郎醒过来没多久,陛下就醒来了。”

花厅里先是一静,随即所有人就欢呼起来,乱纷纷的喊着皇帝陛下万岁。

等着大家都安静下来,王胖子便对许召笑道:“许兄,现在就安排吃食吧,咱家饿了,想必大家伙也都饿了,咱们先好好的喝一场,庆祝皇帝陛下醒来,也庆祝二郎醒来。”

许召点了点头,众人也纷纷叫好。

李大志也在花厅里陪着那些客人呢,此时见状,忙吩咐下去,叫人将酒菜端上来。

很快,酒菜就陆续的送进来,等着酒菜一上齐,众人就开始吃喝起来。

吃喝了有两刻钟,一个仆役就匆匆的走进来,在许召的面前低声说了几句。

许召听着点了点头,转头对王胖子说道:“王爷,二郎睡醒了。”

“睡醒了?哈哈,太好了,咱家这就去看看。”王胖子说着站起身来。

旁边的人听到张墨醒了,也站起来,要跟着去看张墨。

王胖子忙说道:“你们先别去了,先在这里吃喝着,咱家是有事情要问二郎,等咱家问完了,叫二郎出来见你们就是了,他也是好久没有吃东西了。”

王胖子是皇帝极为宠信的大太监,又是手握重权的,因此他一发话,别人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,便客气了一番,等着王胖子出去了,这才坐下来继续喝酒。

几个仆役提着气死风灯照着路,又有两个人搀扶着王胖子,一行人朝着张墨的住处走了过去。

到了张墨的住处,一进到房间里,王胖子就见到张墨已经坐了起来,正靠在靠枕上,在李巧儿的服侍下,小口小口的喝着粥。

“二郎,你可算是睡醒了,咱家在你家里等了一个下午了。”王胖子笑道。

正在喝粥的张墨见王胖子来了,忙将碗推开,就要起身,口中还说道:“是大帅来了,张墨叫大帅担心了,惭愧惭愧。”

王胖子见张墨要起身见礼,忙笑道:“二郎别起来了,你这刚刚醒来,还是躺在那里吧。”说着上前将张墨按在软榻上,他自己也在软榻边上坐了下来。

张墨笑道:“多谢大帅体谅,晚辈亏受了。”说完,又跟许召打了一声招呼。

许召也在软榻边上坐下来,对李巧儿等人说道:“你们先出去吧,王爷有些话要问二郎。”

李巧儿等人早就得了许召的嘱咐,因此也没有什么不愿意的,便都起身退了出去。

“大帅,您这是要问晚辈什么啊?这么神秘?”张墨见李巧儿她们都出去了,便笑着对王胖子问道。

王胖子笑道:“咱家听说你在昏迷中刚醒来的时候,说你很累,在跟梦里跟别人在厮杀战斗。咱家就好奇了,就想问问二郎,你在梦里都梦了什么?”

张墨笑道:“晚辈还当是什么事儿呢,原来就这个啊。”他哈哈一笑,接着说道:“晚辈昏迷以后,就进入到一个梦境之中。

刚开始的时候,晚辈就在一个无尽的沙漠礼跋涉,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天,差点没把晚辈累死。

晚辈也搞不明白,这做梦就跟真的一样,在沙漠里跋涉,也会口渴也会饿,还会很累。”

许召笑道:“这梦境里跟眼下的世界一样,自然会累,也会口渴了,老夫以前做梦的时候也是这样。”

王胖子白了许召一眼,说道:“许兄,你别打岔,咱家是来听二郎的故事的,又不是听你的。”

许召很不好意思的讪笑道:“抱歉,抱歉,我这是老毛病了,听人家讲故事,我就喜欢插嘴。现在我不插嘴了,二郎,你继续讲。”

张墨笑了笑,继续说道:“晚辈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才见到了绿洲,这下子晚辈就高兴坏了,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到绿洲边上的沙丘上面。

可是上到沙丘上面之后,就把晚辈吓坏了。那沙丘下面的山谷中满满的都是铁骑,正围着一个大军拼命的厮杀。

晚辈就一个人,哪里敢动啊,眼看着那些铁骑将围着的那个大军杀了一个干净,就剩下一个领头的了。

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,晚辈就听到天上有人在告诉晚辈,一定要将那个人救出来。

那个声音一说话,晚辈就觉得那人的命令不容违背。正想着怎么救下那人呢,晚辈的手里就多了一把横刀。

大帅,晚辈刚刚进到梦境里的时候,可是两手空空的,这把横刀来得实在是太诡异了一些。

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那横刀一在手,晚辈就觉得浑身是劲儿了,于是就朝着那沙丘下面的无数铁骑冲了下去。

那横刀实在是太厉害了,一刀下去就能斩杀上千人,结果也没多久,就把那无数的战骑杀干净了。

等晚辈杀干净了所有的人,冲到那个领头的人面前的时候,晚辈浑身的力气就用完了,累得要死要活的。

还没等晚辈跟那个人说话呢,这边就醒了。您说真奇怪啊,晚辈这边醒了,但是那劳累的劲头还在,大帅,您说这做梦也耗费力气吗?”

王胖子才不管张墨累不累,他急忙问道:“你有没有看到那个人是谁啊?”

张墨摇了摇头,说道:“这个晚辈还真没看清,那个了脸上有一层雾遮挡着,不过晚辈觉得那个人十分的熟悉,只是想不起来他是谁。哎呀,这么一说,晚辈还真的觉得那个人十分熟悉,那人是谁呢?”

他说着,皱起眉头来,用手指敲着脑袋,苦苦的思索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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